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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真赞/赞德生贺】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和紫堂真一起度假

“这啥?”赞德捏着礼物的包装纸,转头看着自己的搭档。

Z天使立在自己的咒印上,手里提着度假星球特有的肉质鲜美的海兽,眯着眼看远处的海平面。 他闻言回头,瞟了一眼被赞德拆的七零八落的包装纸。

“给你买的生日礼物。”

“我知道,”赞德没等他说完,语气显得气急败坏,“小紫,我是问你生日礼物送这种东西居心何在啊?”

“你不喜欢吗?”

紫堂真歪了歪脑袋,看着赞德捏在另一只手里的黑色布料,表情温和得没有半点Z天使的样子,但那双漂亮璀璨的翠绿双眸却在天光下闪动着促狭的光。

赞德沉默了,他不是傻子,相反X天使聪明得很。他当然明白紫堂真只是恶趣味发作,但望着对方那双终于变得有人情味而不再像AI似的眼眸,他又总是忍不住感慨——紫堂真还算是个青少年呢,现在总算有点这个年纪的样子了。 这哪还生的了他的气?

赞德忍俊不禁,但看着这所谓的“生日礼物”,又忍不住叹气。

真是上辈子造了孽,这辈子摊上紫堂真这个小祖宗。他认命般朝自己的美人搭档挥挥手,唤出重剑往旅馆的位置飘:

“真,你把那条……不管是不是鱼的玩意给旅馆的裁判球送去,让他们做晚饭。”

赞德伸了个懒腰,把手里的布料展开给紫堂真看,满意地看见对方微红羞赧的双颊。

“我呢,就去满足紫堂真小朋友的恶趣味了~”

紫堂真的“生日礼物”是一套舞女服。要说暴露,那布料其实很多,比赞德那大块露出腰腹的战斗服来得保守多了。

但是,舞女服之所以是舞女服,自然也有它的道理。黑色的羽毛覆盖在肉色的紧身布料上,从脖颈开始,纠缠着环绕在左半身,然后向下缠绕在腰上,最终攀附在右腿,亮闪闪地缀着黑色的亮片。

这衣服穿着有些勒——赞德毕竟是个男人,虽说以前到现在都总会因为他的“细胳膊细腿”而被不了解他的敌人看轻几分,但他其实身材是很漂亮的。他的肌肉线条虽然没那么明显,但却不可能没有,终究也是个从挥砍大剑开始练起的前骑士预备役。

赞德对着旅馆里的全身镜转个圈,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一番,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
“我回来了。”

紫堂真拉开门,手里端着料理好的海兽,清爽的鲜香气味弥漫着。

“真,我记得我之前买过项链?帮我找找放哪了。”

赞德摸索出一盒胭脂——这东西还是安迷修送的生日礼物,前两天刚刚快递过来——他用小指划下一小块,化开之后在眼角点了两点,剩下的部分轻轻抹在下唇。

紫堂真一翻手,掐了个咒印,那条做旧的珍珠项链便出现在他手上。他解开环扣,双手从背后绕过赞德的肩,撩开辫子为他戴上。

赞德微微侧头,瞥见紫堂真那张漂亮的脸。Z天使垂着眼,浅色的睫毛长而翘,微颤着为那漂亮的绿眸投下阴影。

指尖划过后颈,皮肤麻酥酥地泛痒。赞德听见环扣发出的细微声响,趁着对方还未收回手,捏住那双白玉般的手腕欺身而上,叼着那瓣浅色的唇,舌尖挑逗般地舔舐。

紫堂真眸子一暗,倒是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伸手按住赞德的后颈将吻延长加深——他能感受到赞德的细微颤抖,和压抑不住的闷哼。

他的指尖按揉着那一小块皮肤,然后慢慢下移,摸索到后背处的小小拉链,滋啦一声拉到后腰。

“呼……我才刚换好衣服啊,你就、就这样糟蹋寿星的工作成果?”

赞德在深吻中抽出几分空来,喘着气冒出几句话来,又被紫堂真的追吻扯进更加暧昧的唇舌纠缠中去了。

紫堂真的那双手很漂亮,在床事上也总显得格外讨人喜欢。他将自己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顺着后腰处,沿着尾椎按压,满意地听见赞德从喉咙深处露出的咕噜声。

他有听自家的冤种搭档提起过那只口嫌体正直的老猫师傅,于是不禁觉得赞德也从那儿学了些猫的习性来。

他们不曾停下两人都最为喜爱的吻,唇舌交叠的同时紫堂真能看见赞德迷蒙泛泪的花瞳,感受到逐渐放松的双臂与腰臀。

紫堂真不出意外地摸到柔软湿润的后穴,他的X天使此时软得不像话,整个人脱力一般跨坐在自己的腿间,呜咽着扭腰蹭他。舞女服有着相当的弹性,紫堂真只是努力地投入在取悦寿星的现实上,两根手指轻轻按压着入口,顺其自然地滑进去,将后穴的褶皱用指腹一寸寸地送上爱抚。

赞德的前列腺生得很浅,不多时紫堂真便从那双被自己衔着的唇中听见变调的闷声尖叫,他了然地按压,感受到双肩上逐渐收紧的手臂——赞德很快便痉挛着到达了高潮。

紫堂真松开赞德的唇,听见对方窒息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坏心眼地搅了搅依旧埋在对方体内的两根手指,得到一个愠怒着的、含着泪的眼神。

“你、啊……你不、进来吗?”

紫堂真只是将手指慢慢抽出来,抽了张纸巾将亮晶晶的淫水擦干净,摇了摇头。

“不,你帮我口。”

“……噗,”赞德乐了,嘴上却不饶人,“小紫,今天我生日诶,不满足一下我,反到要本帅哥来给你服务?怎么想的啊,嗯?”

“赞德,我还没成年。”

哪壶不开提哪壶,赞德递给他一个眼刀,最终还是认命般把Z天使那条松垮的长腰带扯下来,抬头看见紫堂真那双浅色的唇上被自己的口红印出的红痕,好心情地伸手将内裤勾下来,对着已然精神了很久的阴茎轻轻吹了声口哨。

紫堂真总被赞德突如其来的轻佻戏弄得满脸通红,这次也不例外。他半点没有刚才的游刃有余,耻得说不出话,只得捂着嘴将脸转到一边。 赞德将那发育良好的龟头含进嘴里,收紧双颊吮吸着,舌尖划过冠状沟,听见紫堂真的低喘,那音色让他几乎颤抖着软了腿,又回忆起先前被指奸时的灭顶快感。

他几乎是被男性荷尔蒙与麝香的气味冲昏了头脑,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将那粗大的东西往喉口吞——说来可笑,赞德在第一次给紫堂真口交时就发现自己意外地在这方面天赋很高,他居然没有呕吐反射诶!

紫堂真忍不住去扯赞德的头发,突然的深喉让他头皮发麻,几乎快要忍不住抽插的欲望。他眯着眼,看见赞德卖力的吞吐动作,于是意乱情迷间喘息着喊他的名字。

“赞德……呼……嗯……”

造孽,赞德迷迷糊糊地任由紫堂真拖着自己的脑袋抽插,这到底是谁的生日啊。

我真是上辈子造了孽,这辈子才和紫堂真一起度假。 .end